第二十九章當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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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當年
程志寬身體還有些不太適宜，手腳不協調地跪在了地上，給謝瑾言行禮。
“起來吧。”
謝瑾言靜靜地看著程志寬，半晌才開口讓他起來。
雖然根據陸銘傳來的消息，程志寬害他的嫌疑很大，但是想著生前程志寬種種行為，謝瑾言內心還是願意相信程志寬所做的這一切是有隱情的。
他想要聽聽程志寬關於當年的版本。
“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，為何朕會被封印在萬人窟之中？”
謝瑾言沒有和程志寬寒暄，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。
謝瑾言就算被人害死，那也是皇帝，他應該要被安置在皇陵之中，而不是什麽萬人窟裏面。
“皇上，將您安置在萬人窟之中，這是臣的無奈之舉。”
程志寬聽到這裏問題，楞了楞，隨即露出一抹苦笑。
他的記憶已經恢覆，往事歷歷在目，他調整了心態，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了謝瑾言。
謝瑾言是被害死的，死於水銀之毒。
但是，當年劉賢一手遮天，他將死亡真相掩蓋，對外宣布謝瑾言是感染風寒去世的。
程志寬卻是知道劉賢的野心，所以壓根就不相信劉賢的說法，只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，所以他表面上沒有表露疑心，只是在暗中不斷調查。
只是後宮被劉賢把持的滴水不漏，程志寬並沒有任何收獲。
關鍵的轉折點是在謝瑾言下葬的時候。
程志寬作為送棺大臣，他發現謝瑾言的棺材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，劉賢解釋這是特意請天師刻畫的，為了給謝瑾言祈福所用。
程志寬可不相信劉賢有這樣的好心。
他將符文暗暗記下，然後派手下去打探。
這一打探就不得了了，這符文壓根不是什麽祈福用的，而是用來封印人的神魂！
“皇上，那劉賢亂臣賊子，他不僅要害死陛下您，甚至連您死後也不放過啊！”
程志寬說到這裏，神情悲憤，顯然是恨急了劉賢。
“之後呢？”
謝瑾言卻是早就知道劉賢的本性，對於他的這番舉動倒也並不詫異。
“臣既然知道了，自然是不會放任皇上落到這等亂臣賊子手中的！”
程志寬整理好了心情，繼續說了起來。
程志寬組建了一幫心腹，準備將謝瑾言的棺材給偷出來。
因為謝瑾言死後，程志寬一直表現的十分安分，所以劉賢對他並沒有太多的警惕。
再加上他負責這次護送謝瑾言入皇陵的守衛工作，可以以權謀私，所以程志寬一行人很順利地將棺材進行了調換。
為了防止被發現，程志寬甚至還特意準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棺材。
當然了，這棺材只是神似，上面的符文只是照瓢畫葫蘆，形似罷了，並沒有什麽作用。
只是棺材雖然被帶出來了，但是程志寬發現他根本打不開，用了各種方法，無論如何都打不開這具棺材。
程志寬一邊派人在暗中打探尋找打開棺材的方法，一邊謀劃著潛入劉賢的住所，希望能夠從劉賢這邊得到一些蛛絲馬跡。
假棺材不知道能夠頂多久，一旦被劉賢察覺，很容易就會查到程志寬身上，所以程志寬也不敢怠慢。
在將謝瑾言送入皇陵之後，他立刻就開始行動了。
劉賢是宦官，他的住所自然是在皇宮之中了，程志寬想要從劉賢身上找到線索，就必須要進入皇宮一趟。
程志寬和禁軍首領有交情，在對方的幫助下，他順利地進入了劉賢的寢宮之中。
只是可惜劉賢的寢宮很幹凈，程志寬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。
正在程志寬準備離開的時候，劉賢突然回來了，無奈之下，程志寬只得躲藏在寢宮內，和劉賢同居一室。
劉賢將宮女太監打發出去，獨自一人留在寢宮之中。
程志寬躲藏在屏風後面，看著他打開了寢宮的一道暗門，走了進去。
程志寬意識到這很有可能和謝瑾言有關，所以冒險跟了上去。
暗門後面是一條向下的臺階，臺階一側的墻壁上擺放著拳頭大的夜明珠，夜明珠光亮雖然幽暗，但是也勉強能夠看清楚裏面的情況。
走下臺階，下面是一條走廊，走廊兩旁有幾個房間。
程志寬聽著聲音來到了劉賢所在的那一間。
劉賢所在的房間並不大，只有不到十平米，劉賢點亮了房間內的蠟燭，所以能夠看清楚房間內的景象。
房間內擺放著一個小型的道家做法用的法壇。
劉賢在法壇前點燃了一張符箓，明黃色的火焰在空中升起。
“謝瑾言神魂已經被封印在皇陵之中，你什麽時候下來？”劉賢對著火焰說道。
“三個月之後。”
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從火焰中傳出來。
“好，我等你。”
劉賢很快就結束了這一次的對話。
程志寬見劉賢要出來，也不敢多留，轉身先行離開了。
劉賢從暗室中出來，很快離開了房間。
程志寬模仿劉賢，再次進去了密室之中。
只是這一次，程志寬並沒有發現什麽線索。
這一次皇宮之行，程志寬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，但是他知道三個月之後，謝瑾言的事情只怕要瞞不住了。
程志寬知道他雖然做的隱秘，但是就算沒有證據，劉賢也是會懷疑到他身上的。
程志寬準備離開，在京城中劉賢要對付他不需要任何證據，他作為武將，唯有在戰場上才是最安全的。
程志寬帶著家人和軍隊離開了京城，一路北上去了戰場。
三個月後，劉賢果然發現不對勁，聯系到程志寬離開的時間，很快就將懷疑的目光鎖定到了他的身上。
只是程志寬手中掌握重兵，加上程志寬死活不願意回來，劉賢短時間內也拿他沒辦法。
“和劉賢通話的人是誰，你知道嗎？”
謝瑾言打斷了程志寬的話，突然開口問道。
三個月後下來？
從哪裏下來？
仙界？
劉賢是和仙界的人勾結一塊對付他嗎？
這個人的身份很重要，謝瑾言一定要打探清楚。
“不知道，臣只聽見了聲音，這聲音臣從未聽過，所以也沒辦法辨別對方的身份。”
程志寬皺眉，仔細回想了一番又道：“只是那聲音特別悅耳溫潤，雖然只有短短幾個字，但若是讓臣再聽見，肯定能夠認出對方的！”
說完，程志寬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傻話。
幾百年的時間過去了，那個人還活沒活著都是個問題呢，他又怎麽可能再次聽見對方的聲音。
“繼續說。”
謝瑾言卻將這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，然後讓程志寬接著往下說。
“是。”
程志寬對謝瑾言言聽計從，繼續往下說了起來。
接下來發生的一切，並不美好。
劉賢為了從程志寬手中得到謝瑾言，不斷發動北邊的戰爭，想要讓程志寬死在戰場上。
軍費短缺，戰爭頻繁，程志寬帶著軍隊咬牙堅持，但是最終也還是逃不過戰敗的命運。
在被敵軍攻破城防之前，程志寬派出去打探的手下帶回了消息，找到了破解棺材的辦法。
凡是道家的陣法符文，陰邪死氣對其都會有損耗作用。
只要將謝瑾言的棺材置於死氣充足之地，用不了多久就能將棺材上的封印給打開的，到時候這棺材自然也就束縛不了謝瑾言的神魂了。
程志寬讓人送了九副棺材出去，用來迷惑劉賢，而他自己則親自將謝瑾言的棺材埋在了戰場旁的山洞之中。
沒有哪裏會比戰場上的死氣更重了。
做完這一切，程志寬繼續回到戰場，只是最終不敵，戰死沙場。
程志寬的手下按照程志寬生前的遺願，並沒有將程志寬的屍首帶走，而是在戰場上隨意找了一塊地將他掩埋了起來。
轉眼，百年過去，程志寬被埋藏在死氣縈繞之地，演變成了僵屍。
茅山及時發現，將其重新封印起來。
等到程志寬再次醒來，就是趙正陽替他解開封印的時候了。
程志寬當時雖然沒有恢覆記憶，但是謝瑾言的事情已經刻入了他的靈魂，在臨死之前，他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謝瑾言到底有沒有沖破封印，重新出來。
所以程志寬在吸食了閔白恢覆力氣後，連趙正陽都沒心思去追，而是進入了山洞，去尋找謝瑾言。
山洞經過數百年已經被封死，程志寬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謝瑾言。
謝瑾言所在的地方死氣濃郁，正副棺材都變得漆黑不已，而上面金光閃閃的符文也早就消失了蹤跡。
程志寬很輕易就將棺材蓋子給掀開了，謝瑾言安靜地躺在棺材之中，數百年過去了，他一點變化都沒有，甚至他比身前看著還要健康許多。
接下來發生的事情，也就不用多說了。
程志寬被茅山眾人圍堵，情急之下，他將謝瑾言扔進了河水之中，讓謝瑾言離開，而他自己則是被再次封印起來。
“皇上，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。”
程志寬面上帶著一抹羞愧，“臣無能，未能護住皇上周全。”
“這不怪你。”
謝瑾言微微搖了搖頭，程志寬沒讓他落入劉賢手中就已經做得很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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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志寬身體還有些不太適宜，手腳不協調地跪在了地上，給謝瑾言行禮。
“起來吧。”
謝瑾言靜靜地看著程志寬，半晌才開口讓他起來。
雖然根據陸銘傳來的消息，程志寬害他的嫌疑很大，但是想著生前程志寬種種行為，謝瑾言內心還是願意相信程志寬所做的這一切是有隱情的。
他想要聽聽程志寬關於當年的版本。
“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，為何朕會被封印在萬人窟之中？”
謝瑾言沒有和程志寬寒暄，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。
謝瑾言就算被人害死，那也是皇帝，他應該要被安置在皇陵之中，而不是什麽萬人窟裏面。
“皇上，將您安置在萬人窟之中，這是臣的無奈之舉。”
程志寬聽到這裏問題，楞了楞，隨即露出一抹苦笑。
他的記憶已經恢覆，往事歷歷在目，他調整了心態，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了謝瑾言。
謝瑾言是被害死的，死於水銀之毒。
但是，當年劉賢一手遮天，他將死亡真相掩蓋，對外宣布謝瑾言是感染風寒去世的。
程志寬卻是知道劉賢的野心，所以壓根就不相信劉賢的說法，只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，所以他表面上沒有表露疑心，只是在暗中不斷調查。
只是後宮被劉賢把持的滴水不漏，程志寬並沒有任何收獲。
關鍵的轉折點是在謝瑾言下葬的時候。
程志寬作為送棺大臣，他發現謝瑾言的棺材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文，劉賢解釋這是特意請天師刻畫的，為了給謝瑾言祈福所用。
程志寬可不相信劉賢有這樣的好心。
他將符文暗暗記下，然後派手下去打探。
這一打探就不得了了，這符文壓根不是什麽祈福用的，而是用來封印人的神魂！
“皇上，那劉賢亂臣賊子，他不僅要害死陛下您，甚至連您死後也不放過啊！”
程志寬說到這裏，神情悲憤，顯然是恨急了劉賢。
“之後呢？”
謝瑾言卻是早就知道劉賢的本性，對於他的這番舉動倒也並不詫異。
“臣既然知道了，自然是不會放任皇上落到這等亂臣賊子手中的！”
程志寬整理好了心情，繼續說了起來。
程志寬組建了一幫心腹，準備將謝瑾言的棺材給偷出來。
因為謝瑾言死後，程志寬一直表現的十分安分，所以劉賢對他並沒有太多的警惕。
再加上他負責這次護送謝瑾言入皇陵的守衛工作，可以以權謀私，所以程志寬一行人很順利地將棺材進行了調換。
為了防止被發現，程志寬甚至還特意準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棺材。
當然了，這棺材只是神似，上面的符文只是照瓢畫葫蘆，形似罷了，並沒有什麽作用。
只是棺材雖然被帶出來了，但是程志寬發現他根本打不開，用了各種方法，無論如何都打不開這具棺材。
程志寬一邊派人在暗中打探尋找打開棺材的方法，一邊謀劃著潛入劉賢的住所，希望能夠從劉賢這邊得到一些蛛絲馬跡。
假棺材不知道能夠頂多久，一旦被劉賢察覺，很容易就會查到程志寬身上，所以程志寬也不敢怠慢。
在將謝瑾言送入皇陵之後，他立刻就開始行動了。
劉賢是宦官，他的住所自然是在皇宮之中了，程志寬想要從劉賢身上找到線索，就必須要進入皇宮一趟。
程志寬和禁軍首領有交情，在對方的幫助下，他順利地進入了劉賢的寢宮之中。
只是可惜劉賢的寢宮很幹凈，程志寬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。
正在程志寬準備離開的時候，劉賢突然回來了，無奈之下，程志寬只得躲藏在寢宮內，和劉賢同居一室。
劉賢將宮女太監打發出去，獨自一人留在寢宮之中。
程志寬躲藏在屏風後面，看著他打開了寢宮的一道暗門，走了進去。
程志寬意識到這很有可能和謝瑾言有關，所以冒險跟了上去。
暗門後面是一條向下的臺階，臺階一側的墻壁上擺放著拳頭大的夜明珠，夜明珠光亮雖然幽暗，但是也勉強能夠看清楚裏面的情況。
走下臺階，下面是一條走廊，走廊兩旁有幾個房間。
程志寬聽著聲音來到了劉賢所在的那一間。
劉賢所在的房間並不大，只有不到十平米，劉賢點亮了房間內的蠟燭，所以能夠看清楚房間內的景象。
房間內擺放著一個小型的道家做法用的法壇。
劉賢在法壇前點燃了一張符箓，明黃色的火焰在空中升起。
“謝瑾言神魂已經被封印在皇陵之中，你什麽時候下來？”劉賢對著火焰說道。
“三個月之後。”
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從火焰中傳出來。
“好，我等你。”
劉賢很快就結束了這一次的對話。
程志寬見劉賢要出來，也不敢多留，轉身先行離開了。
劉賢從暗室中出來，很快離開了房間。
程志寬模仿劉賢，再次進去了密室之中。
只是這一次，程志寬並沒有發現什麽線索。
這一次皇宮之行，程志寬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，但是他知道三個月之後，謝瑾言的事情只怕要瞞不住了。
程志寬知道他雖然做的隱秘，但是就算沒有證據，劉賢也是會懷疑到他身上的。
程志寬準備離開，在京城中劉賢要對付他不需要任何證據，他作為武將，唯有在戰場上才是最安全的。
程志寬帶著家人和軍隊離開了京城，一路北上去了戰場。
三個月後，劉賢果然發現不對勁，聯系到程志寬離開的時間，很快就將懷疑的目光鎖定到了他的身上。
只是程志寬手中掌握重兵，加上程志寬死活不願意回來，劉賢短時間內也拿他沒辦法。
“和劉賢通話的人是誰，你知道嗎？”
謝瑾言打斷了程志寬的話，突然開口問道。
三個月後下來？
從哪裏下來？
仙界？
劉賢是和仙界的人勾結一塊對付他嗎？
這個人的身份很重要，謝瑾言一定要打探清楚。
“不知道，臣只聽見了聲音，這聲音臣從未聽過，所以也沒辦法辨別對方的身份。”
程志寬皺眉，仔細回想了一番又道：“只是那聲音特別悅耳溫潤，雖然只有短短幾個字，但若是讓臣再聽見，肯定能夠認出對方的！”
說完，程志寬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傻話。
幾百年的時間過去了，那個人還活沒活著都是個問題呢，他又怎麽可能再次聽見對方的聲音。
“繼續說。”
謝瑾言卻將這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，然後讓程志寬接著往下說。
“是。”
程志寬對謝瑾言言聽計從，繼續往下說了起來。
接下來發生的一切，並不美好。
劉賢為了從程志寬手中得到謝瑾言，不斷發動北邊的戰爭，想要讓程志寬死在戰場上。
軍費短缺，戰爭頻繁，程志寬帶著軍隊咬牙堅持，但是最終也還是逃不過戰敗的命運。
在被敵軍攻破城防之前，程志寬派出去打探的手下帶回了消息，找到了破解棺材的辦法。
凡是道家的陣法符文，陰邪死氣對其都會有損耗作用。
只要將謝瑾言的棺材置於死氣充足之地，用不了多久就能將棺材上的封印給打開的，到時候這棺材自然也就束縛不了謝瑾言的神魂了。
程志寬讓人送了九副棺材出去，用來迷惑劉賢，而他自己則親自將謝瑾言的棺材埋在了戰場旁的山洞之中。
沒有哪裏會比戰場上的死氣更重了。
做完這一切，程志寬繼續回到戰場，只是最終不敵，戰死沙場。
程志寬的手下按照程志寬生前的遺願，並沒有將程志寬的屍首帶走，而是在戰場上隨意找了一塊地將他掩埋了起來。
轉眼，百年過去，程志寬被埋藏在死氣縈繞之地，演變成了僵屍。
茅山及時發現，將其重新封印起來。
等到程志寬再次醒來，就是趙正陽替他解開封印的時候了。
程志寬當時雖然沒有恢覆記憶，但是謝瑾言的事情已經刻入了他的靈魂，在臨死之前，他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謝瑾言到底有沒有沖破封印，重新出來。
所以程志寬在吸食了閔白恢覆力氣後，連趙正陽都沒心思去追，而是進入了山洞，去尋找謝瑾言。
山洞經過數百年已經被封死，程志寬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謝瑾言。
謝瑾言所在的地方死氣濃郁，正副棺材都變得漆黑不已，而上面金光閃閃的符文也早就消失了蹤跡。
程志寬很輕易就將棺材蓋子給掀開了，謝瑾言安靜地躺在棺材之中，數百年過去了，他一點變化都沒有，甚至他比身前看著還要健康許多。
接下來發生的事情，也就不用多說了。
程志寬被茅山眾人圍堵，情急之下，他將謝瑾言扔進了河水之中，讓謝瑾言離開，而他自己則是被再次封印起來。
“皇上，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。”
程志寬面上帶著一抹羞愧，“臣無能，未能護住皇上周全。”
“這不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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